谷川妄低头看了他一眼,从口袋掏出一个银色的铃铛,套到狐狸的脖子上。
狐狸被套住了脖子,觉得不舒服。抬爪拉扯脖子上用红绳系紧的那个铃铛,想把铃铛扯下来。扯了没几下,挺惊讶地发现那铃铛连同套脖红绳的色调都在慢慢变淡。
在狐狸愣神之际,脖子里的东西眨眼间不见了踪迹。勒脖的感觉也消失了。狐狸挺困惑地看了看谷川妄,挥舞着爪子确认着又扒了扒脖子。脖子里确实什么都没有了。
“是个能定位的小东西,免得走丢。”谷川妄简单解释了一下。而后俯身把狐狸放到地上,低着声提醒了句:“别走远。”
狐狸的四爪着了地,也就不再管脖子里消失的铃铛了。
撒开腿在画廊里一通乱跑,左瞄右看,对什么都觉得新奇。
谷川妄盯着在馆中跑来跑去的狐狸看了会儿,回头问身后的三九:“除了鲁博林,有查到徐伟滔生前其他可疑的社会关系吗?”
“暂时还没有,徐伟滔毕业之后就很少跟家里联系了。他挺孤僻,除了鲁博林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别的朋友。更多的时候宁愿待在画室里跟颜料画笔作伴也不怎么愿意与旁人交流。”三九说。
谷川妄“嗯”了一声。一心二用地边听鲁博林办公室里的动静,边问:“你觉得那鲁博林有没有问题?”
“直觉有,但具体的……”三九皱着眉摇摇头,“说不清。”
“对了,头。我记起个事。”浮生插话道,“我之前在一个论坛上看到有人提起过类似的质疑,说是徐伟滔生前最后画的那幅画是不是被人动过手脚?就比如颜料里掺了致幻易挥发的药粉,这才导致了前后两个买家的离奇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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