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了好些力气才将你从那人手中救回。”砚尘生眼都不眨便开始胡诌,“为了安置你,整整购入了五车宝物,又清了半个私库的灵石丹药为你疗伤。”
“……甚至还在为你重塑妖丹的时候不慎受了重伤。”
玄殷左手食中二指微不可查地一颤,眉头轻皱,似也想起了砚尘生颊侧的血腥味。
砚尘生失落道:“你倒好,醒来第一件便是杀气腾腾地将灵力架在我颈侧。”
玄殷眼睫轻颤,双手无处安放似地握了起来,抿唇片刻后,语气低缓了不少:“抱歉,我……一时未察,以为自己又落入了谁人手中。”
翡月有话不敢言,瞄了瞄自家公子昨夜遭受“重伤”而早已光洁如初的侧颊,投去谴责的目光:您那五车宝贝明明是一时兴起买来的,其中最贵的一件物什还是给夫人的生辰贺礼。
砚尘生以目光回应:贺礼是给我母亲的没错,但其他东西我说给谁买的就是给谁买的。
翡月无奈地闭上双眼:公子说的是。
砚尘生似未将玄殷的解释放在心上,问他:“会干活吗?”
玄殷闻言抬眸,有些迟疑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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