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尘生让人将那妖修送去侧房,又着人去请内府医官,随后进了书房,抽出信纸提笔写了八个字,封好后吩咐翡月从里间巾匣中取出一枚朴素到有些简陋的玉佩,让她将信及玉佩一起交于父亲处置。
翡月有些感慨地看着砚尘生做完这一切,临出门时脚下顿了一步,回望着砚尘生,欲言又止。
砚尘生头也不抬,道:“父亲若问起那妖修的事,不必瞒他,我已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告诉他了。”
裴月福了一礼,应下后便离开了。
侧房中,医修探着妖修的脉门,眉头紧皱,翡红和翡翠探头倚着床帏,一会瞄瞄床里的妖修,一会瞄瞄床外的医官。
瞄着瞄着,翡红戳了戳翡翠的袖口,轻声问道:“你觉不觉得……他看起来略有些眼熟啊?”
翡翠瞪了她一眼,示意她禁声。翡红自觉失言,乖乖闭了口。
医修未觉二人耳语,放下妖修左手,长长叹一口气,眉稍嘴角往下垂,快要耷拉到地上了。
“怎么样周医官?这人还有救吗?”翡红问道。
“眼下咱这确实缺些手脚伶俐的小厮。”翡翠惋惜道,“只是……也不知是何人,竟然下这么重的手,估计醒了也干不了什么重活。”
砚尘生进门时便听见了翡翠的后半句话,免了几人行礼,无奈道:“人手不够尽管去内务所支人来,这是我路上捡的妖修,治好了就送走,没打算留下做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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