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砚家家主及夫人皆已半步小乘,且雇有不少大能坐镇。
但毕竟家大业大,平日里各门各派互相牵制,仰仗砚家关系门面,打点上下、运送物资,此事一被声张,他们便一旦得了时机,朝这块肥肉露出了利爪。
砚尘生走上前,轻轻拿开那妖修的胳膊,探了探鼻息,片刻后松了口气——气微欲绝,但还活着,
他把人放上软塌,从桌上小盒里摸出几块乳白色的玉石,那玉石甫一出手便灵气四逸,车辇内空气自行周转,灵气散入其中,多了股凌冽的气味,细闻像是山间松柏。
砚尘生体弱,便随身带着许多蓄养体脉之物,比如这几颗通灵软石。他将通灵软石放在妖修身侧,细软温和的灵气便自行化在其周身伤口上,不多时便好了大半,只剩其肋下一道长一尺,宽寸余的伤口,深可见骨,在他颜色微深却光洁的皮肤上显得十分狰狞。
于是砚尘生随手卖了两瓶上品白药和包扎的物件,让侍童递进辇内。
砚尘生几乎不曾受伤,也从未替别人涂过药,动作不免有些笨拙,白药疗伤极好,但碰到伤口会有剧烈疼痛,但这妖修确实是太过虚弱,两瓶白药上完也没有丝毫动静。
砚尘生没了闲逛的兴致,吩咐了些自己想要的东西让一小队人接着采买,便带着剩下的队伍先行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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