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有成看着钟长春的背影，脑内突然响起曾一度流行过的网络用语。
“三年起步，死刑不亏……”
钟长春终于瞪了一眼说出声的石有成，在石有成缩着脑袋躲一边时反而招手让他也过来：“你过来，摸一下，闻闻看。”
石有成连忙摇头：“不不不不这就不必了吧男女授受不亲……”
钟长春不耐烦加重语气：“快点！”
几个新人本来就有点怕最严肃的钟长春，石有成也不例外。只好乖乖过来，一脸难堪听从钟长春的指使，对着少女歉意地讪笑：“那个，哈哈，不好意思，打扰了……”
少女还没说什么，钟长春就又催促了。
石有成不得不颤悠悠伸手过去，本想着碰一下就缩回手，但是在指尖刚触上那金色的颜料时就忍不住“咦”了一声。
在旁边围观良久不想打扰二人的谢知踮高了脚，想在尽量不遮挡光源的情况下看仔细些。
那图案在钟长春石有成两人的联手折腾下已经被蹭花了不少，但奇怪的是，明明早该干透的颜料，在触碰上的时候却还带着点稠稠的粘性，也因此石有成明明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很快被粘到了他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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