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颜料没干吗？确实他们明明好像经常被太阳晒着图纹也没有那种颜料晒干后被皮肤崩裂的痕迹，但是每个人的衣服与这颜料接触也没有被蹭上的样子啊？
在石有成正奇怪的时候，谢知直接开问了：“这颜料是什么做的？”
少女知无不言，就是回答的仍然让人一头雾水：“是金夜之神赏赐的血。”
石有成浑身一震，甩着手就想把那点金色蹭掉，硬是被钟长春威胁的眼神逼停了动作，想起他刚才的命令，老实认怂皱着一张脸把手送到鼻下闻了闻。
出乎意料不是什么难闻的味道，但是以石有成匮乏的语言一时半会也很难形容这味道，像是刚下雨时空气中弥漫的淡淡潮气混合泥土腥味……不对，那一丝的泥土腥中又好像掺杂了真正的血腥味。
石有成被自己脑内突然出现埋尸在下雨的土里的画面吓到了。
要么怎么说梦境能挑上他呢。
“怎么样？”
见石有成有点走神，张若等人也插了进来。
石有成面色发白：“我感觉……好像真的有点像血的味道，但不像普通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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