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一句很奇怪的话。”
“她说,人与人的羁绊很重要,就像是在港口拴着船只的绳一样。”
太宰道:“但是如果船只一直被拴在港口,那不就丧失了它作为船只的意义了吗?”
织田作歪了歪头,若有所思:“也是。”
太宰向他举杯,冰有小部分化了,水汽沿着杯壁落在桌上。
织田作也举杯:“为了什么干杯呢?”
太宰闭上眼想了想:“那就……为了人间的港口吧。”
两人的杯子相撞,脆响淹没在酒吧的音乐中。
太宰治盯着天花板,窗外已经越来越亮,但是他仍然不感到困倦。最后只能颇有些破罐子破摔地从床上起来。
过去的回忆有些宛如陈年酒酿一般,在晚上饮上一小杯,头脑昏昏沉沉。他有时难免厌恶自己极佳的记忆,那么多的事记得清清楚楚,喝了多少酒吃过多少药,依然像什么污渍一样残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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