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的故事?”
“很神奇的故事,”织田作说,“她是口述,表述却非常清晰。”
太宰从桌子上爬起来:“诶?是什么样的故事呢?”
织田作摇了摇头:“我很难表达出来,关于内容其实我只听到了后半部分,但是她说的话语,对于这个故事的叙述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她看到我来了,而且天色黑了,所以就和孩子们告别。我送她出门,我总觉得那种表述能力非比寻常,说她是不是写过什么的。”
“她说自己写一点乱七八糟的东西,问我是不是也写。我说是,但是总感觉写不成型,写写停停。”
“我也是。她说。您是个了不起的人,收养了这样多的孩子。”
织田作仰起头,看着酒吧的灯。
他自认为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之所以做这些事,不过是想为了洗清过去的沉重的罪孽。然而他也清楚,人命并不是能放到天平上的计量物,不是单纯的加一减一的数字。有些罪过一旦犯下,穷尽一生也极难弥补。
很久很久,他没有说话,太宰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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