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骄也愁,他愁的是以后就没办法和珠子一起睡觉了,珠子那么好看,抱起来也暖呼呼的,像是在沙滩上晒太阳一样,他横竖看这张床不顺眼,本想暗中搞点破坏,但是看着珠子闪光的眼睛又舍不得他不高兴,现在床做好了,只有他自己在承担苦果。
南骄:我委屈,但是我不能说。
众人都在忙碌,没注意远处有双黑黢黢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他们。
明从四人回来就一直站在这里了,他知道这个叫沈客的人是神谕里的勇士,但沈客一直以来没有表现出强大的力量,和阿客在的时候几乎没有区别,一度让他很是失望。
但是明观察后发现,沈客这人也许强悍的不是力量,而是那些别人都不知道而他知道的事情,之前老师曾当着众人说这些都是兽神教的,但老师自己都从未见过兽神,更别说兽神会教沈客。
而且在明看来,这个人连接着族长一家和那个新来的兽人南骄,族长一直拒绝出山对付祭司殿,这人也许能带来转机也说不定。
沈客忙得脚不沾地,完全没有注意到窥视的视线,倒是南骄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刚好看见明离开的背影。
把床搬进石屋,几人也没停下歇息,背着满当当的兽皮袋子就到了部落附近的小溪边上,开始洗刚才挖回来的松茸和木耳。
若是个憋不住话的人,她现在对南骄特别好奇,撞了下南骄的手臂,问他:“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南骄很随意地回了一句:“幼崽时期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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