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骄还不知道自己这一手震到了另外三只,把珠子手上的兽皮袋子接过来放好后,就拿着石斧开始清理松树的树冠,执石斧的手臂线条极其瞩目,挥起石斧来也虎虎生风,三两下就劈好了树丫,心里惦记着要把树丫留下来给珠子做他说的那种烟熏肉。
围观三人:……
等沈客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干了一件多离谱的蠢事儿——刚砍下来的木头得干了才能做床啊!!!
看着南骄已经把树干清理了出来,剩下的枝丫也被整齐摆放在了另一边,他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搞了个大乌龙,只得默默去把石屋旁边堆着的木头里挑了几根出来,然后招呼两小只过来帮着弄。
好在这次就连若都没刨根问底,只是按照他说的指示在劈木头。
考虑到南骄的身高,木床要做得比较长,也没尺子,沈客就去屋子里捡了根没烧透的小木棍,把几根木头竖起来,让南骄站在木头旁边,再对着头顶的线往上抛30公分长也就够了,宽的话就很好处理,反正只有他一个人睡。
没有称手的工具,沈客也不强求木床精致,只要足够实用就行,木头都没刨规整,只把人躺的那面用斧头劈得几近平整,其他结构为了减少工程量,沈客都选择使用圆木。
少了木头的精加工过程,又有南骄大力协助——这里的大力是名副其实的大力,一张木床也很快完成了。
若和尓自己动手做了新的东西都挺开心的,沈客和南骄则各有各的愁。
沈客愁的是这张床实在是太粗犷了——四条腿圆滚滚的,床架也圆滚滚的,虽然用了榫卯结构,但这个榫和这个卯未免过于为难了,简直像是被强行凑在一起的,他撇开眼,不再看这张极不美观的床,他觉得自己对不起祖国那几千年璀璨的木建筑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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