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如同一道惊雷,在李清雪心中炸响。她的眼泪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无法抑制地奔涌而下,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的孩子…我的苦命孩子…你…你是什麽时候知道的?为什麽…为什麽从来都不告诉我们一声?」
童立冬的声音很轻,彷佛怕惊扰了这份沉重的静默:「大约…是十二岁的时候吧。在峨眉派学艺之时…身T有了些变化,是师姐们…是她们告诉我的。」
童英和李清雪闻言,如遭雷击,两人下意识地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心痛,以及排山倒海而来的愧疚。
「十二岁…」童英喃喃自语,这个数字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里,「那…那已经是整整四年前的事了。这四年来,你…你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了这一切?」
童立冬轻轻摇了摇头,试图安抚父母那濒临崩溃的情绪:「爹,娘,我没有觉得委屈。只是…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如何向你们开口。」
李清雪再也忍不住,上前紧紧抱住童立冬,哽咽着说道:「是我们…是我们做父母的失职!是你我之过啊!你都已经…,身T早就有了nV儿家的诸般变化,我们…我们竟然…竟然从来都没有主动关心过这些…」
童立冬看着父母那被愧疚淹没的表情,心中亦是一阵酸楚难当:「爹,娘,这真的不能怪你们。我…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说起这件事。」
童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中满是身为人父的自责:「雪儿,那你每月…每月的nV子之事,是如何…如何处理的?我们做父母的,竟然对此一无所知,何其荒唐!」
童立冬的脸颊上,泛起了一层极不自然的红晕,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我曾藉口为府中其他nV眷准备,偷偷向太医院里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嬷嬷请教过。她们…她们教了我一些应对的方法。」
李清雪听了这话,心痛得如同刀绞一般:「我的孩子,我的雪儿…你一个人,去向那些素不相识的外人请教这等私密之事,你的心里,该有多麽的害怕,多麽的无助啊?」
「其实…其实也还好,」童立冬努力地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峨眉派的师姐们待我极好,她们教了我很多。回京之後,我已经能够自己处理好这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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