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才是那个真正被X别的枷锁,牢牢束缚住的人。而那个享受着所有男X特权,被所有人寄予厚望的「四弟」,根本就…根本就和她一样,是个nV儿身!
「如果…如果我们都是nV儿身,那凭什麽?!凭什麽她可以读书习武,可以领兵打仗,可以封王封侯,而我…而我却要被永远地困在这四四方方的院落之中?!」童立秋在心中疯狂地呐喊,那积压了多年的委屈与不甘,在此刻化作滚烫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汹涌滚落。
她想起自己新婚之夜的屈辱和深不见底的恐惧。那个名叫杨传广的男人,虽然人品尚可,但入赘的身份让他在童家总是小心翼翼,卑微得像个影子。而她,作为他的妻子,却要反过来承担起主导整个家庭的责任。更让她感到痛苦的是,从她成婚的那一天起,所有人都在明示暗示地催促她,要她尽快地生育,为童家延续那所谓的血脉。
「我…我才是那个真正要为童家传宗接代的人,」童立秋在心中发出凄厉的苦笑,「而那个被所有人寄予厚望,被视为家族未来的四弟,根本就不可能为童家生儿育nV。这…这是多麽讽刺的现实啊!」
最让她感到崩溃的,是那种被深深欺骗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脏。
这些年来,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为家族的未来而牺牲,以为自己所承受的所有委屈,都是有意义的。她无数次地告诉自己,虽然自己不能像四弟那样,在外面建功立业,光耀门楣,但至少,她在为家族的延续香火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每当夜深人静,孤枕难眠之时,她都用这样的想法来麻醉自己,让自己的牺牲,显得不那麽廉价,显得有那麽一丝价值。
现在她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她的牺牲,并不是为了成全一个更有价值的男X继承人,而仅仅是为了…为了维护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假象。
而更深层次的痛苦,则来自於对那根深蒂固的「公平」的质疑。
童立秋想起小时候,当她偶尔表现出对读书习武的浓厚兴趣时,祖母总是会用那种不容置喙的严厉语气说:「nV儿家读那麽多书做什麽?舞刀弄枪的,成何T统?还是好好地学学nV红,学学持家之道,将来好嫁个好人家。」
而与此同时,童立冬却可以请来京城最好的师父,学习最高深的武艺,最浩瀚的书籍。所有人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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