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路大军分进合击,共同赶往淮安城的途中,一个出人意料的发现,让童立冬与赵萍萍二人,皆是大吃一惊。一队奉命在敌军侧後方游弋侦查的府兵斥候,竟在一次小规模的遭遇战中,成功截杀了吴王朱载壁派往京师的信使,并从其怀中,搜出了一封写给庄敬妃的亲笔密信,其内容之愚蠢狂妄,足以令人瞠目结舌。
「哥哥,你快看这个!」赵萍萍手持那封还带着淡淡血腥味的密信,快步走进童立冬的营帐,她的神情凝重之中,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讥讽。
童立冬接过密信,展开一看,脸sE顿时变得无b古怪。这封以娟秀小楷写就的密信,不仅以不容辩驳的笔迹,证实了吴王与庄敬妃之间那不可告人的g结,更令人感到震惊与匪夷所思的,是信中所通篇充斥着的,那种源於吴王本人愚蠢的自大,以及他对整个时局那极其严重的误判。
信中的字里行间,满是狂悖之语:「贵妃娘娘,本王亲率的十万JiNg锐之师,兵锋所指,所向披靡,区区童氏父子,不过是螳臂当车的土J瓦狗,不足为惧。待本王攻克京师,龙袍加身之日,定当册立娘娘为中g0ng皇后,与你共享这万里江山。至於那个所谓的太子,哼,不过是一个强作男装的nV儿身罢了,自古以来,岂有nV子承继大统之理?本王,才是太祖高皇帝血脉相传的正统,这天下,理应由本王来坐…」
童立冬将信仔细看完之後,不禁摇头失笑,眼中满是轻蔑:「这吴王,当真是愚不可及!他竟然如此轻敌,目中无人,还敢在密信之中,如此明目张胆地,写下这等大逆不道的谋反之言。」
赵萍萍的唇边,g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不仅愚蠢,更是狂妄到了极点。十万大军?我看其中多半都是些临时拼凑,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而且,他竟敢如此恶毒地W蔑太子,当真是不知Si活!」
童立冬将那封密信小心翼翼地折好,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仔细地分析道:「从这封信的字里行间,可以清晰地看出,吴王对我们的真实实力,存在着极其严重的估计不足。他天真地以为,单单凭藉着人数上的优势,便能稳C胜券,却丝毫不知,一场战争的最终胜负,从来都不仅仅取决於人数的多寡,更在於战术的运用,将士的士气,以及为将者的指挥能力。」
赵萍萍点了点头,补充道:「而且,他所选择的这条进军路线,亦是愚蠢至极。沿水路进军,虽然能够方便地运输大量的粮草物资,但同时也极大地限制了军队的机动X。一旦被我们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他那看似庞大的水师,反而会成为拖累他自身的沉重累赘。」
童立冬将那封致命的密信,郑重地收入怀中:「这封信,既是吴王与庄敬妃狼狈为J的铁证,却也同时暴露了他们的愚蠢与无能。我们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尽快将吴王擒获,并销毁所有这些用以诽谤太子的证据,以绝後患。」
三日之後,h昏时分,两路大军终於在淮安城外,成功会师。童英见到风尘仆仆的儿子与赵萍萍,连忙将他们迎入中军大帐,急切地询问沿途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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