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任程宇的妈妈盛情难却,我终於在她温柔可腻水的声线和面庞中败下阵来,答应留下吃完晚饭再回去。也难怪任程宇有着那样天人般柔和清俊的眉目,一看便可知是遗传自他妈妈,如出一辙。
一进任程宇房间,便见墙上挂了一张全家三人的幸福合照,我微微一哂。
其实我挺羡慕他们家,温馨和乐的令人神往。
脑中千丝盘缠,我思及自己,笑顿时变得苦涩。
小二那年,我爸妈因不合离婚。
後来我和爸留在原先的房子,而妈则搬了出去。
当年懵懂无知的我还小,只会抱着布娃娃偷偷躲在柜子後面哭。看着他们争吵,我却无力的什麽也做不了。
曾天真的以为蒙着被子,看不见、听不着,一切就只是个恶梦。
以为时间久了,恐惧淡了,Y影便也烟消云散了。
直到那天,一声「哐啷」的破碎声响,结束了这僵持的一切。
依稀记得是个雷雨天吧,直到那天,我才终於知道有些事,不是盼着、望着、极力抓着,便挽回的了。
他们的婚姻,我的家庭,像那碎裂在地上的瓷杯支离崩解,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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