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我手法不行吗?”曹云天拿着那根沾满了润滑剂、闪烁着危险光芒的金属棒,一步步走回许昭面前。他蹲下身,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病态的微笑。
“那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手法’。”
他伸出手指,在那颗狰狞的、已经因为长时间充血而显得有些青紫的头部顶端,那小小的、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不断溢出清液的马眼处,轻轻地点了点。
“张嘴。”
他用一种命令的、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仿佛是在对一个活物下令。
许昭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能感觉到,自己那处脆弱的小孔,因为兴奋和期待而下意识地收缩、张开,仿佛在主动邀请着那根冰冷的凶器。
他想反抗的念头早已烟消云散,手腕上的束缚,和他亲口许下的那个“动一下就不是男人”的誓言,此刻反而成了他享受这场极致酷刑的最佳借口。
曹云天不再废话,他捏着金属棒的末端,将那圆润冰冷的头部,对准了那不断“呼吸”着的小孔。
第一下触碰,是极致的冰凉与滑腻。
“嘶——”许昭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那感觉,就像一小块万年寒冰,被硬生生塞进了火山的喷发口。冰与火的极致对撞,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异物感和强烈刺激的奇异快感。
曹天云没有急于深入,而是用那圆润的头部,在那小小的穴口缓缓地、恶意地研磨着,让润滑剂充分地浸润那脆弱的黏膜。
许昭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他感觉自己那处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圣地,正在被强行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