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让整个餐厅瞬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
曹景山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他抬起眼,深邃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诧异和不悦。他身后,许峰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也第一次出现了裂痕,眉头不自觉地蹙起,目光在曹云天和曹景山之间快速地扫了一下。
他们父子俩这是在演哪一出?
然而,曹景山毕竟是执掌庞大家族的枭雄。他只用了一秒钟,便压下了心中的万千疑惑,顺着自己儿子搭的台阶,不动声色地演了下去。他放下筷子,露出一个威严却不失礼节的微笑:“哪里,是我怠慢了贵客才对。‘天’先生,快请入座吧,不必拘谨,就当是自己家。”
他故意将“云天”的“云”字隐去,只称呼一个“天”字,既配合了儿子的演出,又保留了一丝只有他们父子才懂的亲近。
这场突如其来的哑谜,让许家的年轻人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而在许昭看来,这一切却是再正常不过。这个被自己干了一晚上的漂亮男人,果然只是曹家的一个重要客人,而且看样子身份还不低。他心中那份疑虑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厚的占有欲和一丝隐秘的得意。看,曹家的贵客,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随意玩弄,像条母狗一样哭叫求饶。
曹云天心中稍定,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把沉重的紫檀木圈椅,准备坐下。然而,就在他臀部即将接触到那坚硬冰冷的椅面的瞬间,身后那处被过度开发的敏感部位传来一阵尖锐的、被硬物挤压的刺痛,让他脸色一白,动作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口中也溢出了一声极轻的抽气声。
这个细微到几乎不可察的动作,却被桌上三个心思各异的男人精准地捕捉到了。
许昭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残忍的快意。他当然知道曹云天为什么会这样。想到昨夜自己那不知节制的索取和粗暴的对待,以及对方那紧致到不可思议、几乎要将自己肉棒融化的内里,一股混杂着施虐后的满足感和一丝微不可察的愧疚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小身板,看来是真的被自己玩坏了。他看着曹云天那强装镇定的侧脸,心中竟升起一股邪火,只想现在就把他拖回床上,掰开那两条发软的腿,再狠狠地欺负一次。
而另一边,曹景山和许峰交换了一个快到让人无法察觉的眼神,两人的脸色都在瞬间沉了下去。
他们是什么人?都是从刀口舔血、人情世故的漩涡里爬出来的,观察力何等敏锐。从曹云天进门时那不自然的步态,到那件反季节的高领毛衣,再到此刻他入座时那痛苦的表情和一闪而过的屈辱……所有的线索都像一根根针,扎向一个他们不愿相信的结论——
他们的儿子/少主,昨晚,被人给……干了。
而且,从这副惨烈的模样来看,对方绝对是个身强力壮、索取无度的男人,并且过程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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