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峰没有说话,只是仰起头,用一种混合着忠诚、欲望与深情的复杂眼神望着身上的男人,而后猛地挺身,迎合着他的节奏。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沉闷声响和两人压抑不住的喘息。
卧室内的空气愈发灼热,粘稠得如同化不开的蜜。曹景山双臂撑在许峰宽阔的胸膛两侧,汗水从他保养得宜的肌肤上滑落,滴在下方古铜色的坚实肌肉上,然后顺着肌肉的纹理蜿蜒而下。他每一次沉腰,都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那是一种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交织在一起的复杂声响。
他的身下,许峰那根狰狞的肉棒正深深地埋在他的体内。那是一根与他主人身份截然不同的、充满了原始野性与力量的巨物。粗大的根茎上青筋盘结,每一次顶弄,都能让曹景山清晰地感受到它在自己紧窒的内里是如何蛮横地开疆拓土。柱身被他体内的热液包裹得油亮湿滑,进出之间,带出“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啊……阿峰……你……”曹景山的声音已经破碎,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家主,此刻却像一只任由摆布的羔羊。
许峰沉默不语,他只是用行动来回应。他空出一只手,向上抚摸着曹景山的后背,手指带着薄茧,带着安抚的意味,但他的下半身却猛地一个上顶,毫不留情地撞向最深处。这个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曹景山浑身一颤,双眼瞬间失焦,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
力量的绝对掌控者在此刻发生了置换。许峰的眼神依旧复杂,但其中那份属于仆人的恭敬早已被汹涌的欲望所吞噬,取而代之的是雄性动物占有时的侵略性。他扣住曹景山腰肢的双手猛然发力,将他牢牢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随即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在一起,谱写着一曲淫靡的交响。曹景山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那根巨物彻底贯穿、撕裂,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都被反复碾磨,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他能感觉到许峰的肉棒在他的体内又胀大了几分,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灼伤。
“要……要去了!阿峰!”曹景山嘶哑地喊道,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许峰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像是被释放的野兽。他最后的几次顶弄,又深又狠,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刻进主人的身体里。伴随着曹景山一声尖锐的叫喊,一股灼热的白浊喷薄而出,洒在了许峰坚实的腹肌上。几乎是同一时间,许峰的巨根也在曹景山的体内狠狠一抽,随即一股更加滚烫的、汹涌的洪流,尽数灌注到了他的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让两人都有些脱力。曹景山瘫软下来,伏在许峰汗湿的胸膛上,大口地喘着气。许峰则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眼神中的侵略性渐渐褪去,重新被那份刻入骨髓的忠诚与温情所取代。那根依旧半埋在曹景山体内的巨物,也随着情欲的消退而慢慢变得温顺起来。
高潮的余波渐渐平息,卧室里只剩下两具身体交织的热度和浓重的喘息声。曹景山像一只耗尽了力气的猫,慵懒地侧躺在许峰坚实如铁的臂弯里。他的脸颊贴着许峰滚烫的胸膛,嘴唇无意识地含住了那颗因情欲而变得坚硬挺立的乳粒,如同倦鸟归巢的幼雏一般,轻轻地、一下一下地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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