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跟方才完全冲突啊!一下子怪我说怎不直接冲?一下子又说我笑声太大?这还真让我无所适从啊!」冠英见忽颜着急之态,便趁机揶揄了忽颜一下,玩弄玩弄他。
忽颜听此戏弄之言,心下,由不甘变成些许不耐,於是乎,忽颜便回呛冠英道:「别以为你是蓝玉喔!这天底下,我就只服蓝玉老弟一人,纵使他是汉人,也无损我崇拜之情,你,别想跟蓝玉一样对我说话,明白否?」
「也不晓得是谁方才说话矛盾啊!好了,再闲聊下去,主教还救不救呢?」冠英在闲谈之中,仍不忘任务,因此,一语将阔里忽颜拉回正题。
「也是!那……你这段日子传教有何发现?那些景教徒的反应足以撼动景教的神职人员吗?」忽颜亦感离题有点远,故先按下脾X,问了问冠英之计如今奈何?
只见冠英听得此问,倏地叹了叹气,缓缓地坐在乞颜罕房内床边的木椅上,微微摇摇头说道:「我也不太确定他们是否真能撼动神职人员,所以我今天找你,就是要完全的信靠,尽人事,听天命矣!」
此话一出,阔里忽颜刹然疑惑不解,信众都摆不平了,计画又何以继续进行?这究竟是何种想法呢?
身袭他容闯敌坛,七重巍耸密藏疑。传音实乃博生机,一看yu何天意为?
冠英一见阔里忽颜疑窦的神情,顿时眉开眼笑,且直截的与忽颜道:「就我实行这里应外合之计期间,景教教众虽有质疑之声,但在神职人员的压力下,因此敢怒不敢言,而我之声名,亦早已被他们当成是妖邪异端,一方面强令信徒将我驱逐,另一方面又再三约束信徒,yu让景教齐心,共抗十字教之力,一切看似计画失败,但若在此症结点上,向景教内部突击,救出彼得主教,那麽,此消息必将传遍整个扬州教区,届时,我们即能功成身退。」
忽颜一听此计仍可行之,只是还需运气使然之时,心下,便再也按捺不住冲动之脾X,所以,便快言快语的回言道:「那就火速到地牢去救主教吧!想不到景教之人如此卧虎藏龙,我那儿时玩伴乞颜罕的武艺,竟还不是教内中的高手,还好最後还是找到地牢,就在十字架的连接点上,所以,别再拖了,一闯吧!」
「探这麽久才探得地牢之位,由此可见,景教在扬州这一带,实力确实惊人,所以,上帝这次依然站在我们这边啊!」冠英听闻忽颜如此说,亦增添不少的自信,故一派自若的回言忽颜道。至此,虽忽颜仍不明冠英葫芦里卖甚麽药?但探查许久才探得地牢所在,无法,也只能相信冠英能一计功成了……。
此时,乃是酉时六刻,月,瞑晦视明,持续斜照塔内全境,风,阵阵轻拂徐来,风中,依然隐藏着一丝丝诡谲、不安定的气旋流动。七重塔内,按景教教规,无论是神职人员的住所,还是圣殿,主教之居,层层都至少有两个守兵以上巡逻及轮班,但地牢,连其形物也遍寻不着,忽颜却说是在十字架的连接点上,此语,亦让冠英困惑偌久,终於,披星戴月的两人,步履正式踏上了那连接之处,只是,遍眼所见,无任何一所像地牢呀!又何存之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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