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国家,去和他说清楚一切。
说清楚?我又能说清楚什么呢。
我根本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
做完这一切,我和周谨言已经到了他在柏林的一处住所。一处看起来安静又有些冷清的联排别墅。
——倒是忘了说他。
在飞机上那十个小时左右,头等舱的位置算是很舒服了,我来来回回睡了两觉,他却一直坐立难安,几乎没怎么合眼。
确实应该是很痛,不然他不会那样“坐如针毡”,连空姐送餐时都只是勉强摇头。
可谁叫他要那样招惹我?
空姐关切地问了他两三次需不需要什么帮助,他只要了一条厚厚的毯子严严实实地盖在腿上,试图遮掩那份狼狈。
临下飞机前,我看向他。他似乎终于被疲惫和疼痛征服,闭紧了眼睛,但那两道好看的眉毛却始终痛苦地蹙着,仿佛在睡梦中也无法摆脱身体的折磨。
现在,我正逛着他这座小别墅。和他在国内那些极尽奢华的房产相比,这里的装修简直简单得过分,色调以灰白为主,没什么多余的装饰,透着一种长期无人居住的清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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