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卧室门,客厅的景象让我动作顿了一下。
他坐在靠近玄关的那张单人沙发上,身体却微微歪向一边,头靠着冰冷的墙壁,就那么睡着了。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黑色的衬衫和西装裤,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但褶皱比昨天更明显了些。
脸色不好,是一种缺乏血色的苍白,眼下青黑浓重。
我没有叫醒他。
目光转向餐桌,上面放着一碗看起来还温热的清粥,一碟似乎是刚买来不久的、圆鼓鼓的豆沙包和一盘不知道什么时候炒的青菜。
我尽量放轻动作,几乎是踮着脚走过去,轻轻拉开椅子坐下。餐桌正对着沙发,我拿起汤匙,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目光却落在他的睡脸上。
有时候会那样。
会吐。
不过这两年其实很少了,最严重的是以前,几乎是每一次都会。
说真的,我只是有时候会折磨他,但大致上还是认为,性事得两个人都舒服才好,可他似乎始终难以完全适应。
大概在他研究生毕业、创业稍微稳定后,才慢慢能接受,甚至偶尔也会主动寻找让自己舒服的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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