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我盯得不自在,他吞咽的动作更慢了,每一下都像是承受着某种不适。
“咳咳…”
他侧过脸,压抑着低咳了几声,肩背微微震动。
“吃不下就别吃了,我们走。”我失去耐心。
他停下动作,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眼神却不看向我,只是固执地盯着盘子里剩下的牛排,仿佛那是什么需要攻克的难题。
“吃完吧,”他低声说,喉结又滚动了一下,“我想多坐一会。”
声音哑得几乎破碎。
真想翻白眼。
每次就非要这么多坐一会,还美名其曰不想只是为了“做”才和我见面。
可对我而言,那不就是为了“做”才存在的见面吗?
我看着他吃完盘子里那几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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