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吃吧,我不饿。”我把被他精心码放好、推到我的手边的牛排,用叉子随意地插起来,丢回他的盘子里。
他没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叉起那块牛排,送进嘴里。
他嚼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在嘴里把它酿成酒,喉结才极其艰难地滚动一下,伴随着一个几不可察的蹙眉,才咽了下去。
“怎么,吃腻了?”我故意问。
“没有,”他避开我的视线,声音更哑了,“太烫了。”
放屁,明明早就凉透了。
总之呢,和他在一起就是这么无趣,连谎都撒得拙劣。
但也纠缠了大概……从我刚上大二到现在毕业一年多,快四年了吧?
他是96届的,我是99届的。
现在偶尔想起来他当时舔着脸追我的样子,还是觉得厌烦。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用厚重刘海遮住眼睛,连跟我说话都不敢抬头的穷学生。
但说着玩玩,没想到玩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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