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今天一样,没有遇到人。”我轻声说。
曹yAn咧开嘴,无声地笑了笑。
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这次遛狗,确实是一次考验,不,更准确地说,这是一次赌博,是赌命,是在看天意,是看老天爷会不会在这几分钟里,唤醒一个熟睡的战士,目睹曹yAn被遛狗的一幕,给他一个站起身来的暗示。
没有,两次,都没有。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是该说曹yAn太愚昧迷信呢,还是怪老天爷对他太残忍呢,我看着曹yAn嘴角似有似无的微笑,忽然醒悟过来:“那你呢,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希望遇到人吗?”
忘了是谁说过,如果你用丢y币来决定一件事的话,那么当你丢出y币的一瞬间,其实你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
那在那天晚上,在老首长把曹yAn牵出宿舍,在走廊里遛他的时候,他心里有答案吗,他希望有人出来,看到他吗?
曹yAn又笑了,笑声在他的x腔里震动,低沉而有力:“首长来连队检查,在连队里住,你说呢?”
我也笑出来了,妈的,我真是傻了,那么大的首长来连队里住,晚上战士们恐怕都不敢玩手机,更不敢熬夜,有尿都得憋到早上,谁敢出来乱晃啊?
笑了两声,我又愣住了,我看着曹yAn,傻傻地问:“那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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