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你……你……你也太牛b了……”我震惊地看着他,这种让家奴当尿壶的玩法,从来只存在于我的想象和道听途说的故事里,我没想到竟然能见着真的。
曹yAn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像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夸赞:“没什么其实也,首长起夜不咋多,没特殊情况的话,也就是睡前喝一次,早上起来喝一次,中间很少起夜。”
“这也挺多了,你那时候每天都和他住一屋吧?”我有些不敢相信地打量着他,“你给他当了多长时间通信员啊?”
“差不多两年。”曹yAn垂下视线,含糊地说。
“具T多少?”我一看他的样子,就感觉他没说实话。
曹yAn抬眉看了我一眼,又垂下视线,老实回答:“两年零三个月。”
这不是记得清清楚楚吗!
“你俩天天住一起,他天天调教你?”我猜测很可能就是这样。
“是。”曹yAn点了点头。
“我C……”我真是佩服到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