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有点双标,玩别人的时候淋尿喝尿都觉得挺刺激,现在一想到首长玩曹yAn,给曹yAn灌了一肚子的尿,就觉得恶心,甚至觉得曹yAn被玩得太过了,太脏了。
其实尿Ye里只是含有人T产生的废物,算不上肮脏,不会对人T造成什么影响。
而曹yAn只有过首长一个主人,b起那些不知道和多少人约过Pa0,甚至可能已经一身病的SaO零狗奴,曹yAn或许被玩的次数多些,但反倒称得上是g净了。
可调教曹yAn的人不是我,每天晚上拿他当尿壶的人也不是我,我只是路过这里,一个“捡漏”的s,凭我们俩玩得这点时间,我还妄想用一泡圣水冲刷掉曹yAn的尊严?洗去那个首长“浇灌”了两年多的印记?
现在我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了。
见我好像有点没法接受,曹yAn可能也意识到这个故事并不是那么“有趣”,他有些笨拙地说:“其实首长对我挺好,每次玩完,都随手给我一两万,说是胡了好几次幺J。”
他说完,自己还觉得很好笑似的乐了。
这个笑话的笑点对我来说真的有点太过了。
“那两年光是玩麻将,首长就给了我二十万得有,我弟娶媳妇儿的钱都攒出来了,家里也盖了大房。”很明显,对于曹yAn来说,他记住的并不是那两年里,他给首长当了多少天的尿壶,他在首长玩麻将的晚上,被灌了多少尿,他记住的,是首长给了他二十万,家里盖了大房子,弟弟攒了老婆本。
在我看来,天平的两端是不对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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