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下手轻点。”姜鸦抱怨。
“再轻就没有效果了。”厄尔这样说着,还是放轻了力道。
过了一会儿,姜鸦又幽幽出声:“你是在m0我吗?用力些啊。”
厄尔:“……”
按重了她就要开始挣扎,按轻了又会不满意地哼唧。
厄尔觉得自己不像是义务劳动,更像是被挑剔的客人点了钟的按摩技师。
认命地继续推r0u,拇指从她的膝窝滑过时,那舒适的低Y声似乎变了点调儿。
这里似乎是敏感点。厄尔对自己的发现感到莫名愉悦,嘴角弯了弯。
他将温热的掌心推向大腿,却每几下就回来故作无意地撩拨凹陷的膝窝。
姜鸦应激X地略微抬了下小腿,却被厄尔顺手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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