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挨骂的时候,他很清楚自己不是那样,因而可以毫不在乎。
可现在他似乎真的像姜鸦骂的那般了,于是开始在意、非常在意、在意得不行。
&的贱狗。
野格觉得头晕,脑袋里满是这个字眼。
他曾是联邦最年轻的东军区中将,曾是被誉为东军区之虎的将星。
就算这二十多年来狂化症逐渐磨去了他桀骜不驯的X子,一身钢铁般的傲骨也不会轻易弯折。
他才不是狗。
耀眼的履历维护起强烈的自尊,绝不允许他丢掉尊严任由omega践踏。
x口沉闷极了,几乎喘不上气,仿佛omega不是坐在他腿上,而是压在他心口。
野格闭了闭眼,突然感到g燥的嘴唇一阵Sh润。
温和甜蜜的吐息喷洒在他脸上,柔软濡Sh的舌T1aN着他的唇瓣,往抿紧的唇缝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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