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扑通”一声,里头人倒在地上。
他再看不见嬷嬷的脸,直喊了半晌,也无人应他,廊下的木柱也摇摇yu坠,他只好边拖着右腿边呜呜地哭着走出去。
离了这火炉子,吹来的是刺骨的冷风,里外简直是两个极端,脸颊烫人的温度和刺骨的冷风全然不是两回事。
他心里想,是谁冬日里烧炭时把火点起来么?可为何整个府邸都能烧起来....
有个仆从自他眼前跑去,睡眼惺忪,逃命似的自后院出去,一眼都没瞧他。他走向爹娘的寝居,那儿像是最先烧起来的,早已是一片残骸,他呆呆立在一旁,朝那片黑漆的木头堆喊道:“阿爹,阿娘!”
火直烧至天光熹微时,叫一场鹅毛大雪给叫停了。
从他记事起,从没见过安顺下过雪,可这雪下的实在太迟。
阿爹阿娘Si了,他看见他们的尸T躺在雪地里,脖间的血汩汩流了一地,与落下的雪融合在一起,竟是粉晶粉晶的颜sE。
廖氏主君领着他去看的,他刚开始就只SiSi守在爹娘的寝居旁,Si也不愿走,哪也不肯去。直到看到那两具尸T时,他怔愣住,竟觉膝盖上的伤都没甚么感觉,心口空空。一夜坐在这黑木残骸旁边,看着府邸一点点消殒,他已经将泪流g净,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廖氏主君m0住他的额,声音灰暗。
“陆兄不该招惹这些人的....唉,清尘,对不住,我现在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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