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梨呜咽着,已难跟他对抗,侧过头不同他对视,却被他掰转过头来。
入目是男人布满胡茬的脸,五官还是跟从前一样y朗,多了几分沧桑之感,再往下看,他脖颈间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刀痕。
他还活着,却也变了不少,定是吃了很多苦。
本强装的镇定如沙盘崩塌,沈青梨哽咽求他:“燕初,别这样!”
话音刚落,匕首被他“哐当”甩落在地,也昭示着她的劫难就要开始。
沈青梨被他b到案角,甚么话也说不出来,只不断的哭。
“七年前,我在战场生Si不明,为躲追杀匍匐在草地喝脏水,给人当马夫隐藏。后面还遭砍了一剑,那剑只差一寸!沈青梨,只差一寸!我就Si了!”
他咬牙切齿,抓过沈青梨的肩胛,再度b她看着自己。
“我一心想着娶你,y撑着这身子活着回来,你倒好,做上了杜贵妃!”
他露出讥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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