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他毫不留情地审视着萧羿时。
忽然,曾经听过的那些京里的过往传言钻进了他的脑子里,什么长仪公主喜欢擅舞剑的人,更好身体壮硕的习武之人。
他顿时又自丧起来。
原来不止是十几年的情谊,他连一副她喜欢的好皮囊都没有是么?
连日的爱而不得,自省和猜疑,不甘心和愤恨,直到触到袖袋里装着的那个东西,蔺九均突然就想明白了。
他日夜所思所想是要她对他,如同他对她那样的炙热,比萧羿多一丝一毫都不够,必得是深入骨髓的、浓烈的爱意。
他渐渐将目光移向军卫端着的那杯毒酒。
如果他死了,她会为他的死而痛哭吗?会有几分在意呢?
毒酒一瞬间仿佛变成勾人的佳酿。
萧羿说道,“她身边出现一个我就杀一个,因为只有我,也只有我才能与她生同衾、死同穴。”
蔺九均看着萧羿,轻慢地笑了一声,“哦?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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