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嘴唇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了碰,宁淅没有再说话,好像一些在这个氛围下、以那样的话作为开场白之后会衔接出来的不好的——冷静、分手之类的都是钟磬音的无端脑补,钟磬音看着宁淅,宁淅似乎只是感觉到很累,眼帘低垂着,没有放开与钟磬音交握的手。
钟磬音微微皱眉,忽地用力拉过宁淅的手攥紧,死死地压在自己胸前心脏的位置:“是因为我没给你很多安全感吗?”
宁淅张了张口,摇头道:“是我自己想太多。”
钟磬音抿了下唇,凑到了宁淅眼前:“宁淅,我要和我爸妈说,咱们两个在一起了。”
绝大多数的时候,宁淅很难解钟磬音的脑回路,比如此时此刻。
今日上午,完全是意外的,宁淅看到钟磬音与具思飞单独在吸烟,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一整天,无论是私下里交谈还是消息电话,钟磬音都没有对宁淅提起这件事。
宁淅知道,今天晚上,又是钟磬音与具思飞的戏。
晚间,宁淅被迫摁在觥筹交错的酒桌前,水晶杯子里是黄色的进口好酒,折射出来的光晕与舞台上的那些一模一样。
席上是脑满肠肥的恭维与聒噪,宁淅烦得不行,时常低头看着时间,算着什么时候钟磬音演到了哪一幕。
主座的谢双睿对着宁淅举起酒杯,宁淅笑了笑,站起来与之相碰,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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