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没在意的时候,后视镜里,谢临闲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一些意味深长。
昨天回去,他翻查了苏棠的资料。苏棠这二十几年也只有两页a4纸。从她五岁车祸,家里人意外去世,亲缘简单,以至于没有亲戚可以领养,只能被收养在西郊福利院。到后来念书、上大学,后来被她的经纪人看中签约,这其中哪一项经历爱好都没说过她是戏曲票友的。
如果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他昨天还看了她的“作品”合集。有次是综艺里被人故意刁难,拉上台跟着学唱一段戏,她那生疏的模样可不像是一个票友,她甚至连那折戏的名字都叫错了。
车子稳稳停在楼下,苏棠生怕说多错多,以要先准备为由提着袋子飞奔上楼了。
刚才她无意间看见谢临闲探究的眼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措辞简直漏洞百出。什么戏迷票友,这种事情但凡有心查查就能知道她在撒谎了。
对于别人她再找个理由搪塞就好,可她总觉得谢临闲是个危险的人物。虽然不至于被他想到修仙历劫这种事,但难保他会想歪。
而且他们只是短短合作过一回她就看出这人有时过于执拗、喜欢较真,真的让他研究起来,她怕不是得被抓去研究院当小白鼠。
直到她跑进电梯里,还喘着粗气,总觉得那双眼睛能将她看透似的,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直到站在影棚里,握着那把中式菜刀,苏棠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鱼已经被小贩刮过鱼鳞、剖过内脏,苏棠又精细地修掉了边边角角的鱼鳞,抽掉了鱼里那根“腥线”,冲洗干净就甩在案板上,她这才开始洗山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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