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喻竹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却丝毫没有要走掉的打算,她可不是过河拆桥的人,拿了钥匙就拍拍屁股离开,都是无情无义之人才会做的事。
不过看着鸟王浓重的黑眼圈,她沉睡的良心久违的苏醒了,还是将自己的东西尽数打包收了起来,然后从鸟巢挪到了树下,掏出简易棚+简易床,决定晚上改为睡这里。
鸟巢毕竟有弧度,再睡下去她也受不了,肯定是平坦的地方睡起来更舒服。
她的最终目的就在隔壁,又能往哪里走?那不是绕远吗?还是睡在鸟王的范围最安逸。
鸟王本来看到喻竹在收拾东西,悬着的心都快要放下了,结果她居然改为住在它树下了!
明明没有吃东西,却有种被噎到喘不过气的感觉,但往好处想,它至少今晚能睡个好觉,已学会cpu自己的一只鸟。
喻竹这两天也有打探情况,她缠着鸟王往悬崖那边飞。
起初鸟王还跟她装聋作哑,试图冷暴力她,被她一顿rua后,就擦着边飞了几次。
喻竹的视力向来不错,她也知道机会难得,每次都有很认真的在观察,甚至还掏出了望远镜,跟山内情况不同的是,悬崖边只看到树上零星几个鸟巢,这些巢穴也不是很大,与大鸟们的巢穴差不多大小,但想到那天仿佛能够遮天蔽日的巨鸟,尺寸明显不合适。
除此之外,悬崖上倒是有很多黑黢黢的山洞,数量密密麻麻,有些山看似巍峨耸立,实则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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