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峤最后只能脑袋一热咬了下沈宴辞的舌头,本以为这样能让他停下来,但沈宴辞的动作却变得更加过分起来,仿佛像饿了很久一样一直在谢峤的嘴里攻城略池,谢峤甚至都觉得他要把自己吃掉一样。
“唔……”谢峤想说话也发不出什么,在感觉自己快要失神后只能踢了踢沈宴辞的脚。
这个动作确实让沈宴辞的动作停下来了一点,但紧接着沈宴辞的一条腿就牢牢压在了谢峤的腿上。
接着才松开了谢峤的嘴唇,语气格外不好地询问道:“做什么?”
谢峤这会儿眼前全是水雾,在眨了好一会儿后眼睛才变得清晰起来,他看向沈宴辞连忙开口说道:“再继续下去……会破的。”
谢峤这个姿势,再加上空气中密密麻麻的omega信息素味道,沈宴辞一时间都顾不上谢峤说了些什么,反而还想不管不顾地再次亲吻下去。
但智最终还是按捺住了身体的本能,沈宴辞看着对方已经逐渐红肿的嘴唇也没有再亲下去,但依旧低下了头,接着犬牙就扎破了谢峤的腺体,浓烈的alpha信息素也迅速涌了进去。
谢峤的大脑再次变得空白一片,手指也紧紧攥住了沈宴辞的衣服,直到上面多了好几道皱褶,信息素注入的速度才终于变得慢了起来。
在察觉到腺体被咬的力度终于小了一点后,谢峤的手才终于卸了力气,接着往沈宴辞肩膀的位置靠了靠,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临时标记产生了安全感,谢峤这一晚上睡的还很舒服,等到他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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