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辞过了一会儿才哦了一声,然后气氛又是长久的安静,他在想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准备这一款腺体贴。
谢峤见状又朝沈宴辞看了一眼,他不懂为什么两人要一直坐在后座,也不懂沈宴辞忽然叫他上车是为什么做什么。
但也许是因为两人临时标记过几次,他总觉得现在的沈宴辞好像有点烦躁一样。
想起刚刚的那个问题,谢峤又试探性地开口说道:“刚刚做游戏的时候腺体贴有点湿了,我能先撕了吗?”
沈宴辞闻言朝谢峤的脖颈处看了一眼,这会儿好像是有点汗渍,他接着收回视线淡淡说道:“我又没有拦你。”
听到这个回复,谢峤很快动手将腺体贴撕去,然后又扯过几张湿纸巾擦拭了一下脖子上的汗。
没了腺体贴的阻隔,一股淡淡的青柠味慢慢从腺体的位置散发出来。青柠味并不算一众omega信息素里比较好闻的味道,总会带有一股淡淡的苦涩味,但沈宴辞这会儿却觉得比之前那股甜的发腻的草莓味要好闻得多。
谢峤一边擦汗一边也在关注着沈宴辞的状态,见对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信息素出现什么不好的表情后,忽然开始想到一个情况,沈宴辞会不会是快到易感期了?
&的易感期和omega每月一次的发热期不太一样,他们大概是一年3次左右,每次也不定时,虽然可以打抑制剂,但起到的效果却比较小。
而且据说处于易感期的alpha都格外暴躁和痛苦,稍微惹到他一点就会做出很极端的事情。
沈宴辞还远没有到这个地步,所以应该是还没进入到易感期。
谢峤想到这一点忽然抬手挠了挠自己腺体的位置,只是还没动几下,他的手腕就忽然被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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