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峤听到这话还有点诧异,因为他没想到沈宴辞会突然来这么一句,但也立马摇了摇头,“不用道谢的。”
望着沈宴辞看过来的视线,他又补充道:“而且本来也没有擦几次。”
沈宴辞闻言原本往上弯了弯的嘴角又很快往下压了下来,“没有几次是几次?”
谢峤摇了摇头,“不太记得了。”
现在过了这么多年,哪里还能记得自己给沈宴辞擦过几次桌子,但是知道沈宴辞警告的对象不是自己时,他心里被压着的一角也确实一松。
沈宴辞见状也没有继续追问,想了想当时的情况后又说道:“不过我们那个时候的桌子,好像并没有挨得很近。”
所以应该也不存在“顺手”一说。
“也不算很远,我反正要出去接水,就顺便擦了擦。”
“这样子?”
谢峤看着沈宴辞很坦荡地嗯了一声,他当时也确实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不想沈宴辞回来后课桌变得脏兮兮的。
顺手就顺手,没有其他想法就没有其他想法,再继续问下去好像显得自己很在意一样,所以沈宴辞只是哦了一声,然后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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