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林岁就把饭团和牛奶端出来了。
一人一个饭团、一杯牛奶。
碗筷、餐盘都是从旧的出租屋那里搬过来的，看起来并不崭新，有一个盘子甚至缺了个角，但林岁舍不得扔掉。
林岁拿起饭团咬了一大口，孟承远一开始没注意，等看清之后才发现，林岁那个饭团里面，只夹了青瓜和鸡蛋，没有午餐肉。
孟承远的脸色一变，问：“岁岁，你的为什么没肉？”
林岁没想到孟承远会留意到这个，支支吾吾有点难为情。
孟承远看着他，等他的回答。
林岁避开了孟承远的视线，吞吞吐吐地说：“那个贵……我想留给你明天吃……”
孟承远用力攥了攥手，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带着几分苦涩开口说：“岁岁，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我们现在不需要像以前一样那么拮据了。”
林岁记得孟承远说过的话，但他习惯了，这种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一时半会儿很难被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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