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谢宇珹,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这个家伙究竟想说什么?难道身为同就不配被当作一个正常的人吗?竟然还敢口出恶言,说令人感到恶心!
谢宇珹说完这番话的时候,甚至都懒得转过头去看一眼陆烨茗。
仿佛都不屑在跟他多说一句话。
如此侮辱性的言辞,陆烨茗忍不住发出一阵刺耳的嗤笑声。
神经病……
他用充满挑衅的语气问道:“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这所谓的神经病,那你那天为什么还出来卖——”
“难不成你也是神经病?还是说你是变态,或者受虐狂!?”
这句话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剑,直直地刺进了谢宇珹的心窝。
只见他沉默不语,耷拉着眉眼,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和活力。
楚织梦的病情日益严重,这沉重的负担如同一座大山般死死地压在谢宇珹的心头,令他几乎无法喘息。
每一次看到她那苍白憔悴的面容和虚弱无力的身躯,他都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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