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重新坐回去,然后碰了碰儿子的小鼻子,明明对于儿子挽留自已十分开心,还要装着嫌弃的说:“不是吧,小崽子,你爹我就离开一下,你都舍不得啊,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
拖拖自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手依旧紧紧地拽着。
虞原嘉心里乐开花了,毕竟拖拖以前可没做过这种类似于挽留的动作。
他伸手将拖拖抱起来,然后喜滋滋的说:“既然你这么舍不得,那我就勉为其难带上你吧,到时候你父皇怪罪起来,就说是你一定要哭闹着跟着我的。”
他一面说着自已准备让儿子背锅的打算,一面让一个宫人找了一件能够挡风的披风披上,披上后,将自已连同拖拖一起挡在了披风下。
那群宫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白守瞪了他们一眼,他们才收回视线,只当做没听见皇后刚才的自言自语。
顾霄将奏折搬回勤政殿来批之后,虞原嘉每次想去找他的时候,只需要出门拐个弯就行了。
不过话是这么说,可带上拖拖,他就不能那么轻松了。
拖拖似乎总是对头发特别感兴趣,自从上次在宴席上拽了季岑临的头发之后,虞原嘉的头发已经遭了好几次毒手了,这次也不例外。
拖拖拽着他的一缕头发,当成什么玩具一样,抓在手里反复把玩。
虞原嘉苦不堪言,一边要看路,一边还要应付拖拖。
儿子还这么小,他也不能拉着人打一顿,只能边龇牙咧嘴,边跟拖拖商量。
“拖拖,宝贝,你先松手行不行,我头发要被你拽秃了……我靠,疼疼疼,你你你,松手,你要谋杀亲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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