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洋接人的时候,一家会所里,三楼上的某个包厢里,阎捷坐在了靠窗的椅子上。
阳光从窗外倾泻下来,落在阎捷脸上,却只落了他半身,于是他的脸庞一半阳光里,一半现在了窗帘的阴影中,便是站在门口的林助,都被阎捷那一刻无声表露出来的阴厉和残酷给震慑到了。
仿佛是愠怒中的顶级狩猎者,随时都能把视线里,触目所及的所有人身体都给撕碎。
林助喉头滚动,咽了口口水,这件事会发生他有责任,余洋是他送到闻亦身边的,却是对方出卖了闻亦,哪怕这事严格来和他无关,可落到阎捷那里,他又会怎么想。
闻亦对阎捷而言,是绝对不同的存在,怕是对方头发丝断一根,阎捷都会发火,而且有前车之鉴了,那就是闻亦肩膀受伤的事,那一场冲突中,几个小年轻要说大错,世俗意义上,真不算大错,都不是杀人放火。
可他们受到的惩罚,怕是杀人也不过如此。
整个家族都被牵连到了,不只是自己要受到打压,包括他们后面的家族,有人想找阎捷求情,比如原岸的父亲,还是托了陆玮的关系,但是阎捷根本都不见他们,谁来了都推出去,路上偶遇了,也立刻让司机开车。
几个家庭,可以说根本就是求助无门。
至于说打算找闻亦,闻亦倒是有可能给他们机会,但阎捷吩咐了下来,不让任何人随便接近闻亦,所以闻亦还不知道,阎捷为了他,将几个家庭都给视为了眼中钉,这些事都是暗地里的动作,没放到明面上来来,别人不说,闻亦就不会知道。
还是林助给陆玮打的电话,让他不需要和闻亦多说话,陆玮那边倒是爽快,配合着阎捷的做法。
只是伤了闻亦一点肩膀,就有人被打压到一夜之间想爬都难爬了,如今的阎戎,别说是爬,跪都没机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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