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戎舌尖抵着牙齿,这要是能弄到手里来玩一玩,怕不是会食髓知味,难以放手。
走到前面,闻亦和阎四伯等人走在了一起,阎戎落后了他们不少,阎四伯回头发现儿子居然盯着闻亦眼神不对劲,他立刻狠瞪了人一样,别为了美色,把正事给忘了,要是像阎深那样,随便就有什么,阎四伯可不想类似的事发生。
阎戎啧了一声,他可没那么短命,阎深是自己倒霉,他阎戎这种祸害,他自觉一千年。
走到楼上包厢,多加闻亦一个,也就多付碗筷,菜点的多,不用再加,闻亦不太挑食,只要不是难以下咽,他都能吃得下。
不过酒他就不喝了,闻亦始终留了点心眼,最低的底线,是不能在外人面前随便喝醉,他可不认为他们就真的和善了,怕不是都装出来的。
闻亦只吃菜,不碰酒,阎戎坐他旁边,端着酒喝了两口。
“堂嫂,你在怕啊?”
阎戎自言自语。
闻亦瞥了眼他手里的酒,闻亦把筷子给放下。
“是啊,我怕。”
“怕我们给你下葯弄你?”
“真的这样,就不会只在酒里加东西,你吃过的饭菜里面都能加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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