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算不再看闻亦,阎捷依旧记得那一幕,一滴水珠从闻亦修长的脖子上往下落,落到了他的锁骨里,又继续往下面蜿蜒,蜿蜒出的痕迹,令阎捷心神都为之一麻。
阎捷眼睛紧盯着屏幕,看着已经被新闻给吸引了似的,闻亦还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该你了,早点洗了好早点睡。”
阎捷眼眸闪烁不定,站起身走向浴室,离开的背影怎么看都有点着急。
闻亦不疑有他,擦过头发又用吹风机吹干,去卧室前,闻亦还是等了会阎捷,等他出来后,他和他说晚安。
饮水机里烧了开水,闻亦装在保温杯里,放到客厅茶几上,同时提醒阎捷一会不要忘记拿到房间里。
“我去睡了。”
闻亦去了偏卧,主卧留出来给阎捷,阎捷头发短,不用吹一会就干了,站在客厅里,空落落的房间,但是茶几上的保温杯,还有一扇关闭的房门,无一不再提醒阎捷,他不是一个人。
这个房子里,还有另外一个。
阎捷沉默了片刻,拿起保温杯进了主卧,打开灯,他将杯子放在床头,掀开被子上了床,靠坐在床头,闻亦打开手机,翻出母亲的招牌。
母亲在医院里,弥留之际那会,她曾拉过阎捷的手,她流着泪和阎捷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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