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老,这件事,恕我实在无法答应!”王心禅低着头,咬牙道。
剑老看着他这倔强模样,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道:“王师侄这是何意?你可知道,只要我们一走,刚才离开的剑拳门立刻便会去而复返,甚至,其他虎视眈眈的门派也会一拥而上,到时就凭你们几个小辈,能抵挡得住吗?”
王心禅咬牙道:“就算挡不住,我也会想办法,可是掌门之位,必须从我们几个师兄弟间挑选,这是师傅曾经叮嘱过我的事,师侄不敢违背!”
剑老眼眸冷了下来,漠然道:“是吗?既然你们敬酒不吃,那就只好吃罚酒了!”
他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笺,抖了开来,“这是你们师傅曾经与我攀交的信,我们曾以师兄弟相称,真要算起来,我还是你们的师叔,按照武殿律法,你们掌门已故,而新掌门没有确立的话,师叔有权暂代掌门!”
王心禅身体一震,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望着他抖来的书信,当看到里面的内容和下面的手印时,忍不住道:“不可能!我师傅怎么会与你称兄道弟?”
剑老冷冷一笑,道:“你师傅当年想要我指点他剑法,百般献媚我才答应,这信是真的,即便你请来武殿执事检查,也是真的,不信咱们大可去武殿检验一番。”
王心禅怔怔地看着信笺,一下子如霜打的茄子,失去了神采。
楚舞和武岩急忙道:“大师兄,这是真的?”
王心禅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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