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讼把瓷浼带去了他的家里。
喝醉的瓷浼很乖,也很黏人。
相比于清醒时候的乖不同,醉酒的他是带着撒娇意味的,像只爱玩的猫猫,被呵斥后委屈撒娇的想要继续。
游讼对他越来越宽松了,几乎松到没了底线。
所以在瓷浼紧紧抱着他,说不舒服不想松手时,游讼没怎么犹豫,便顺从的将人抱着坐在沙发上,哄着他喝完醒酒汤。
意识到这一点的瓷浼便很会恃宠而骄,尤其是仗着现在是醉鬼,更加不怕了。
他窝在游讼怀里,半张脸埋进少年温暖清香的肩窝,嗓音带着些哑,闷闷道:“游讼。”
“嗯。”
“我想亲亲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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