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褚斯将瓷浼掳进了一间昏暗潮冷的房间,他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儿时,才发现这人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打湿了他胸膛前的一片衣了。
少年卷翘浓密的眼睫挂着泪珠微微颤动,白嫩的小手想攥着男人的衣服,却又有所顾忌,像是怕极了。
男人眸光微暗,滚烫的指腹轻轻拭去少年眼角的泪,低垂着眼,轻笑道:“浼浼,你终于属于我了。”
怀里娇软低泣的少年一僵,他感觉到手腕上蹭到了一丝凉。
斐褚斯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颤抖,捏着他的下巴迫使少年仰头直直对上他的眼,他们呼吸交织。
男人嗓音带笑,却让人不觉发渗:“浼浼,应该怕的不是我么?你总是在逃离我的身边。”
他说着,抬眼看向四周的墙面——这是奥莱那时带瓷浼来的那个房间。
那个……贴满了瓷浼私密照的房间。
瓷浼目光触及时不由瞳孔微缩,攥着斐褚斯衣服的力度也紧了紧。
“还记得这里吗?”身上的男人伸手从他的身后将一张当初在宴会湿身时的照片取下,神色冷然,似笑非笑道:“知道么,从这里,我知道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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