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只是想为见瓷浼找个由。
喝醉了的人,外人对其的包容度都会高一些,裴徊太明白瓷浼心软的性子了,便随意挨了些酒。
那盆花也是他刻意放在瓷浼房间的窗口的。
裴徊在赌瓷浼心里有没有他。
好在……
裴徊眸光微动,目光比先前更加炙热了分,他嗓音低哑隐忍:“我明天可以来找你吗?”
瓷浼并没有多想,毫无所觉的点了点头:“当然。”
他一答应,便感觉面前的人极浅的笑了笑,随即伸手将瓷浼的右手握到手心,那枚昨天他给瓷浼带上的银戒还在。
视线触及时,裴徊目光不觉柔和了分,他低头吻了吻那枚戒指,一触即分:“阿浼,我会再一次,将它名正言顺的戴在你的指上。”
说罢,便在瓷浼微怔的目光中转身离开了。
瓷浼回到房间后还是神色愣愣的,后知后觉的抬起手看向那枚戒指,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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