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勒似乎才赶来,视线落在瓷浼收入口袋的纸上,目含嘲意:“你也是真厉害,斐褚斯不要你,就这么快的抱上了陛下的了。”
瓷浼微阖着眼,并没看他,闻言都能猜出来别人跟他说的版本是什么了。
瓷浼神色恹恹,不太想多纠缠:“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辛勒毫不掩饰的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倏地笑了:“裴徊不是喜欢你?那时候决斗赛,拼了命也要让你安全。”
瓷浼还记得那时扎入裴徊血肉里的银针,神色微冷:“是你用阴招。”
“是,但又不全是。”辛勒说着,稍稍倾身凑近瓷浼,笑容恶劣:“你想知道,是谁给的我那些东西的吗?”
“是陛下哦。”
瓷浼蓦地一愣。
“我那时还很好奇,为什么陛下会想置裴徊于死地呢……现在我明白了。”
辛勒说着,话音忽地顿了顿,笑意渐冷:“原来只是猎手对于猎物被别人觊觎,甚至即将得到,害怕了。”
瓷浼莫名有些脊背发寒,不等他回答什么,一位侍从便走来对辛勒道:“辛勒少爷,陛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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