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低垂下眼,保持着行礼的动作,腰板笔直:“斐褚斯将军对小少爷的态度我们有目共睹,与其让这位战功赫赫的将军痛苦一生,我愿意替他承受这份婚约。”
全场瞬间寂静,不少人目光若有若无的投向席间的斐褚斯。
斐褚斯在听见裴徊说要求娶瓷浼时,脸色霎时间冷了。
他看着站立在中央的裴徊,语气暗含警告:“路易休公爵慎言,我跟瓷浼在一起从来不是什么痛苦,无需公爵先生过多牵挂。”
裴徊微阖着眼,直直的对上斐褚斯的视线:“那么,瓷浼呢?”
“我虽然没有在那段时间去了解你们之间,但也是有所耳闻的。”裴徊眸光略含讽意,嗓音低冷,却足以让所有人听清:“斐褚斯将军既然那么讨厌浼浼,做出的事也无一不是在逼他跟你解除婚约。”
“你早就让他寒心了,如果是我,我死也不可能会对他做出,你那样伤他的事。”
斐褚斯一时间有些哑然。
他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主位上的郗们垂眼笑意冷然的看着他们,视线落在了席间神色迷茫的瓷浼身上。
他挑了挑眉,忽地道:“可我觉得,瓷浼成为孤的伴侣,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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