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浼被他盯的心下警铃大作,转身就要走。
但人的反应速度怎么可能快的过狮子。
一阵天旋地转,男人燥热健硕的躯体就覆了上来。
“好香好软的雌性…”
他说着,毛茸茸的脑袋埋入瓷浼的脖颈,轻柔的舔舐着,亲吻着。
“迟珀!”
瓷浼推不开他,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兽人的敏感度那么高,他肯定看一眼确定没死就跑了。
哪里会像现在这么被动。
迟珀在听见瓷浼喊他的那一声时,整个人都僵了瞬,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瓷浼?”
瓷浼见他有了意识,连忙应声,嗓音里带着哭腔:“你、你别舔我了,让我走。”
迟珀默了会儿,旋即低低道:“……让我抱抱好不好,我好难受,你失踪了六天,我找不到你,唯一见面的祭祀,结束之后也找不到你,我只能拿着你的衣服,闻闻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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