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敛吻的轻柔笨拙,甚至有些莽撞。
他并不通人间的情爱,只知道掠夺与跟人类达成不平等的契约,以此为乐。
但他活了太久了,久到一切事物都变得无聊了起来。
直到发现瓷浼。
诸敛第一眼真正看见瓷浼时,脑中只有两个念头:掠夺他,占有他。
前所未有的思想。
诸敛喃喃道:“你很奇怪。”
瓷浼脊背贴在墙上,他被诸敛抱上案桌,闻言被水雾笼罩的瞳孔浮现分迷茫。
少年秾丽糜丽的脸庞酡红,眼睫微颤,腕上的金铃还未取下,正清脆的响着,肩上勾披着的鲛绡被褪去了一半,白皙漂亮的锁骨露出。
诸敛只会像一只大狗一样亲亲舔舔,兴致高了就咬出些红痕。
这算是……跟邪神苟且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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